,也就干脆跪了下来:“饶命!在下本是大明举人,愿意重归大明,还请谢大帅给予张某一条生路!”
“说吧,你张圣鹄替建奴筹集的粮草在哪里?”
邓知远这时候询问起来。
张圣鹄忙哭道:“大帅冤枉啊!在下哪有钱粮资敌啊!再说,在下素来心向大明,也不敢更不会资敌啊!”
谢迁冷冷一笑,用长矛挑起了张圣鹄头上的金钱鼠尾:“你认为老子信吗?你他娘的要是心向大明,大明还没亡呢,这么早的剃发干嘛!”
张圣鹄哑口无言。
紧接着,张圣鹄瘪起嘴来,一幅要哭的样子:“在下,在下只是只是一时喜欢这样的发型,真的只是喜欢而已,还有小的近来头皮甚痒,现又是酷暑时节,热的很,更加受不了,就故而剃掉了呀!大帅明鉴啊!”
“他不肯说实话!碎蛋吧!我锦衣卫查探到的消息岂能有假!”
本是锦衣卫出身的副总兵赵束乡说了一句。
谢迁与邓知远皆点了点头。
然后,邓知远看了看杜亭松:“杜亭松,你来!”
“是!”
杜亭松立即行了个近卫军军礼。
接着,杜亭松就朝张圣鹄走了过来。
“啊!”
没多久,一声惨叫从张圣鹄口中传来,张圣鹄全身抽搐起来:“我的天啊!我这辈子完了!”
“说不说?”
邓知远问道。
张圣鹄摇了摇头:“你们不敬士绅,你们目无王法,你们会被我大清给灭了的。”
“继续碎蛋!”
邓知远忙吩咐道。
“是!”
杜亭松回了一句,举起了哨棒。
“说,我说,我说,在收租院的西院仓里!但是,诸位爷,能不能给小的留点啊,这都是肃亲王亲自政要的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