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其身上的甲衣形成了一道道恐怖的黑色潮涌。
待两军距离缩短到百步后,近卫军这边也开始受到来自建奴重箭的伤害。
嗖嗖的重箭除大部分打在近卫军盾牌上外,也开始有一些贯穿了阵内近卫军火器手的甲衣,并使其倒在地上惨叫起来。
一个。
两个。
三个。
四个。
……
越来越多的近卫军战兵因此被建奴强悍的箭术给收割走生命。
朱由检看得颇为心疼。
连王承恩也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并一咬牙站在了朱由检面前,意在替朱由检挡箭,虽然现在建奴的重箭还射不到远在后面的朱由检,但他还是有些担心。
吴孟明也拔出了刀,并学着王承恩的样子站在了朱由检侧面:“陛下,这些建奴还真是不怕死!居然还敢冒着弹雨冲阵!”
其他随驾前锦衣卫也纷纷拔出刀来。
“你们这是干嘛!朕就不相信他建奴的重箭还能射到五百步远!”
朱由检以一种狂吼的样子对吴孟明等吼了起来,以此来压制住内心的紧张与恐惧感。
没办法,对方这些悍不畏死的建奴冲阵的架势也的确给他这个皇帝也造成了压力。
但朱由检知道自己现在必须镇定,然后问道:“朱由菘呢?他娘的还在干嘛,让他的民夫上去,从医护兵手里把伤员和尸体运回来!我近卫军官兵在苦战,后面的人不能只看戏!”
吴孟明和王承恩忙回头看了看。
“朱由菘呢!难道跑了?是要逼朕阵前斩亲王吗?!”
朱由检正说着,朱由菘就已经带着一队民夫赶了过来,哆哆嗦嗦地站在朱由检面前:“陛下!臣,臣在这里,臣,臣还没跑!”
“快让你的人上去!”
朱由检喝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