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再害怕,他也得表现出从容与淡定来。
尽管他现在握着单筒望远镜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飒飒!
飒飒!
飒飒!
建奴重甲步兵开始移动,如一座钢铁丛林一样,朝虎牢关内碾压而来。
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也催促着前面的蒙古八旗兵与汉军八旗兵开始前进。
咯咯!
咯咯!
咯咯!
紧接着。
这些建奴重甲步兵开始拉弓。
重弓的弓弦声很大,尤其是在上千建奴重甲兵拉弓场面下,就好像在撕裂着人的心脏,让人的心脏不由得被拴紧了一般。
嗖!
嗖!
嗖!
没多久。
漫天的箭雨飞过了倒塌的虎牢关城。
这些重箭仿佛带着万钧之力密密麻麻地插进了泥土之中,插满了虎牢关城内数十步的区域。
但明军没有伤亡。
因为朱由检和李岩早已料到建奴会用重甲步兵射箭开道。
所以,在虎牢关城五十步内,没有一个明军。
但这依旧给明军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近卫军第一镇第一营的战兵们皆屏住了呼吸。
灭虏军的官兵们也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若不是李岩和杨朝庚等将领还站在这里,若不是军法官的钢刀亮着,只怕只要这些将领和军法官一逃,这些人也会马上溃退。
“陛下,臣想解手!”
福王朱由菘双腿打起颤来,似乎已经站不稳,扶着临时搭建的站台护栏,哭丧着脸向朱由检说了起来。
朱由检看了这位历史上从洛阳跑到卫辉再从卫辉跑到淮安的懦弱王爷,颇为无语,只道:“尿在裤子里!此刻,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