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百建奴,你们就吓得这样?亏你们一个是朕的近卫军总兵官,一个是朕的兵部尚书!”
朱由检没带好气地说了一句,并道:
“朕暂时是不会回淮安的,朕是天子,也是天下抗清之最高统帅,朕要随时了解到敌我角逐的真实战况,而不是躲在后方就凭你们的奏本决策天下事,何况,这里是归德,又不是离建奴数万大军不远的虎牢关,而且即便是在虎牢关,建奴还在陕西呢,怕什么!只三百建奴来了,朕就怕的要回淮安,这让将士们怎么想,让天下人怎么看,好像我天下汉人是真没了胆!数万官兵,连三百建奴都怕,依朕看,要是这样,那还抗什么建奴,干脆直接投降剃发易服做奴才得了!”
周遇吉则依旧据理力争道:“陛下!臣不是说臣怕了建奴!别说是三百建奴,就是三千建奴,三万建奴,臣也敢与之决战!但臣死不足惜,可是陛下您若是有什么好歹,臣对不起天下人,将来即便战死沙场也无颜面见我大明的列祖列宗!”
张凤翔也拱手劝道:“陛下,宁武伯说的有理。”
“回淮安的事不必再提,朕还要去虎牢关看看呢,怎能止步于归德!”
朱由检说着就看向吴孟明:“继续说考城的情况。”
“遵旨!”
吴孟明回了一句,就继续说道:“许定国在见到穆里玛和李率泰后直接纳款六百万两白银与五万石粮食,意在劝建奴早日南下助他消灭高杰余部。”
“这个许定国还真是阔绰!拿这么多银子出来献给清军,即便是朝廷现在也每年不过收入价值两百万两白银的粮赋,他许定国在这之前不是一直哭穷要军饷吗?如今看来,果然是装的!”
张凤翔说了一句。
“一个宁陵城的财富都被他许定国抢在了手里!自然阔绰。”
朱由检回了一句,就看向吴孟明:“把你们锦衣卫打探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