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给他们的胆子!”
朱由检这时候骑马走了过来,他本来是想看看淮安城内的市井情况的,却没想到来到了这里,竟看见了窦顶这个大乡绅竟还在自己的近卫军官兵面前耀武扬威。
窦顶听见朱由检自称“朕”,便也猜到朱由检就是大明皇帝,也就拱手一拜:“晚生窦顶见过陛下!”
朱由检哼了一声。
窦顶则依旧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劝谏起朱由检来,以为大明皇帝好欺负:“陛下既已驾临淮安城,当保境安民,而非滋扰地方,再让君民之间生嫌隙也!”
朱由检懒得废话,只吩咐道:“押到淮安知府衙门的牢房里去,告诉吴孟明,给朕拷掠出这些叛贼的全部家产!然后再集中枭首!”
窦顶听后大惊,忙跪了下来:“陛下,您这是做什么,如今李自成已占据京师,陛下只有南方半壁江山,陛下当更应礼敬士绅才是啊!否则,陛下必会再会丢掉江南这半壁江山,恳请陛下三思,陛下三思啊!”
“押走!朕就是因为太礼敬你们这些士绅,所以才已经丢了半壁江山!”
朱由检说着就让人把窦顶带了下去。
窦顶见此再次大吼了起来:“陛下!陛下!窦家知错,窦家是不该有投诚闯贼之心,然窦家也是为了避免全城百姓尽丧敌手啊!陛下请三思!”
朱由检没有理会窦顶。
这边,叶斐仁也被近卫军官兵强行押进了大牢里,并也大声喊了起来:“你们,你们这是在虐待士绅!你们这是野蛮之举!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别喊了!”
锦衣卫吴孟明说完就对一锦衣卫吩咐道:“给他上夹棍,让他把所有家产都吐出来!”
“啊!痛,痛啊!”
叶斐仁一被上夹棍后就惨叫起来。
“告诉本官,你们叶家除去已记账的钱粮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