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平时多流血,日后不流血。这样的试炼经历得多了,恐怕这些弟子的战斗力也会变得极为可怕吧,而且到现在还一个没死,说明负责试炼的人多少还是懂得把握分寸的。”
于是太裕王就试着看了看极苦楼和万剑冢的情况。
极苦楼-----
“阿弥陀佛,佛说我草泥马,怎么又有一个武僧被打趴下了啊,待会儿又得我下去修复,说好的是个闲差呢!要不把金刚护法的极限再拔高一层,反正只要打不死,逆天观那边应该也不会追究.....”
万剑冢----
“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谋杀!这绝对是谋杀!逆天观这些弟子都是疯子么!一个接着一个,白天来,中午来,晚上来,凌晨来,还尼玛偷袭!要不干脆下狠手,反正只要不死就没问题.....”
太裕王:“???”
神经病吧!
揉了揉眉心,太裕王觉得自己脑壳有点疼,这逆天观究竟是怎么回事?好战的甚至已经有些病态了。
这种风气有好有坏。
好处是,这样的宗门一般实力很强,没什么人敢惹,毕竟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坏处是,这样的宗门也很容易树敌。看似没人敢惹,实则墙倒众人推,一不小心就可能变成众矢之的。
简而言之,这就像是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若是能驾驭得住,自然是稀世难寻的名驹,但若是驾驭不住,
那迟早会自取灭亡。
而能不能驾驭得住,就得看对方的本事了。
念及此处,太裕王终于是收回了目光,心念一动,就落在了逆天观的掌门主峰之中,这次他没有再隐藏身形。
毕竟考察高层和考察底层不一样。
考察底层,需要的是观察。而考察高层,需要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