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徒增烦恼。”
“真是娘们儿唧唧……我时间到了。”
“?”
我不是在附和你吗,怎么就娘们儿唧唧了?周离有些不解。
可没等他说什么,榆王殿下便已躺了下去,躺得平整,并将双手放在肚子上,闭上眼睛。
这种骂完人就跑的人最恶心了,反抗的机会都不给你。
周离叹了口气。
于是当瓢虫妖怪到达楼顶天台后,不想将楠哥唤醒的他只得将她抱下去,幸好这个过程中没有邻居上来晾衣服、摘葱花。
两分钟后,他将楠哥放在床上,看着这个在睡梦中有些小动作、好像在抱怨他惊扰了她的睡眠的少女。他凝视许久,决定俯下身子在她的嘴上亲上一口,但嘴唇刚一分开,马上就看见她不耐的翻了个身,好像很不乐意的样子,他不由笑了。
稍作回味,确实没有醒着的甜。
醒着的时候是湿润的,有回应的,这时就只是单纯的触碰而已。
下午。
因为离家近,包子也是昨天就回家了,拖着个巨大的行李箱走的。但今天她又换了个小行李箱、背了个包,来到了周离这里。
小表妹站在门外,表情认真,对来为她开门的周离说:
“表哥好!我来了!”
“这么早?”周离有些意外。
“嗯!”
“明天才回去呀,我还以为你晚上才会来,或者我们明早去接你呢。”周离一边让她进来一边说,“吃午饭了吗?”
“吃了。”
“吃的什么?”
“黄瓜炒肉。”包子说完悄悄一瞄周离,“表哥你们呢?”
“见手青。”
“哦。”
今年的见手青尤其贵,四五月份刚出来的时候一度卖到了一千多块一公斤,现在降了许多,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