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专业的。”
“那是……快说到底怎么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你好烦啊你!”
周离一概充耳不闻,只抱着团子走到井边,打好水开始洗脸刷牙,旁若无人的对团子说水好凉,听团子跟着他说水好娘,然后笑团子大人是个小复读机……总之对身边越发好奇、不断猜测推理都得不到回应、逐渐抓耳挠腮的老妖怪置之不理。
大概早晨十点。
玄清小师父依然没回消息。
楠哥已经醒了,端了根小板凳坐在门口梳着头发,因为还没睡醒,表情格外呆滞。
头顶的呆毛焉赳赳的。
周离发现她梳头的时候会避开呆毛。
因此会痛是真的?
山脚下响起了车声。
楠哥梳头的动作一滞,扭头望向周离。
周离耸了下肩,起身出去迎接。
走到半山腰,他看见小公路尽头多了一辆面包车,一个男人和玄清小师父一起,扶着颤颤巍巍的老观主,往道观走来。
周离加快了脚步。
没多久,他们又回到道观。
男人似乎和玄清小师父及老观主认识,玄清小师父给车费的时候,他推脱了两下才收下,随后还去上了炷香,才下山离开。
“怎么没给我发消息?”楠哥迷迷糊糊的跟着他们走,“不是说好了我来接你们吗?”
“医院太无聊了,玩了一晚上手机,把手机玩得没电了。”玄清小师父小声说,“就在街上找了个面包车,是以前师父认识的一个师傅,来拜过银杏当保保。”
“……”
听见一个仙气的女修士弱弱说玩了一晚上手机,楠哥总觉得有点恍惚,格格不入的感觉,但她也接受了这个理由,又问:“观主怎么样了?”
“好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