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您确认无事再给我们打钱,解决不了不收一分钱。”
话虽如此,但经验告诉他,现在的人大多对他们有强烈的敬畏感,即使解决不了,或者他们根本就是一群江湖骗子,只要不被人看穿,还是会收到一个红包的。
只是可能红包没那么大。
也算得上血赚了。
无论如何都是赚,何乐不为呢?
蒋先生那边有些惊讶于周离这堪称行业非主流的行事准则,随即便更有信心了:“难怪刘总对小周师父如此推崇,既然如此,请问小周师父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呢?”
“现在。”
“现在?”
“疫情期间,没什么生意。”
“了解。”
“你报地址。”
“您自己过来吗?用不用我开车去接您?”
“不用,浪费时间。”
“好的,委屈您了,地址发您手机上。”
“嗯。”
周离放下手机。
槐序立马凑到他近前:“他给多少钱?”
周离白了他一眼:“没说。”
手机叮咚一声。
蒋先生的地址不在雁城,在一个原本属于雁城、但前两年被划给了锦官的县级市,周离查了下大概需要一个小时车程。楠哥回老家是开她爸爸的车回去的,倒是把车留给了他。
于是他扭过头,看向床上。
现在是早晨,团子跑酷一晚上,也到了休息时间,正用前爪抱着脑袋睡得正香。
周离毫不犹豫的摇醒了她,见她睁开眼睛,发出轻微的嗯声,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他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我们要出去一趟,团子大人去吗?看,我可是征求你的意见了。”
“去哪?”
“去挣钱。”
“挣了钱会给团子大人买开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