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很生气,格外生气,这说明令她生气的主要原因就在这里。
果然,越是紧急关头越不能慌张。
只见楠哥一手揪住周离胳膊,另一手一拳一拳的锤着周离胸口。她手上虽然握着甩棍,主要作用却在于威胁和装饰,以显得自己很凶并让周离害怕,并没有将之作为武器。
反观周离,却是挺胸抬头,似乎已视死如归:“那确实是我做的。”
正在此时,一辆大红色的重机车从外边的公路上经过,忽然来了一脚急刹。骑手扭头看向此时的周离和楠哥,有些没回过神。
“周离,你们这是……”
“滚!”楠哥扭头。
“好的!”
摩托车轰鸣一声,又开走了。
楠哥继续看向周离——
“好玩吗?”
“不好玩,但是他跑来问我,我总不可能真心实意的给他出注意吧?”周离摊手。
“嗯?啥子意思?”楠哥的拳头一下子停了下来,脱口而出一句益州话。
“就是我不想让他追到你的意思。我知道他这么搞你会揍他,而且他就再也没机会了。”周离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缓兵之计。
“为、为什么?”
“你想啊,要是楠哥你恋爱了,以后我们还能一起玩吗?我们一起众筹买的车怎么……”周离话还没说完又被楠哥捶了一拳,他只得将剩余的话吞进肚子里。
看来没说到楠哥想听的。
这时周离余光一瞄,见到好几个路人正在偷偷看他们,他有些脸红,连忙道:“楠哥,咱们能不能回家再打,外面人好多……”
“哦!你还要面子了?人好多?再多有迎新晚会大礼堂人多?”
“不,不是我要面子,是我觉得在大街上动粗,对楠哥你的形象有影响,我倒没什么……”
“你这人……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