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再见。”
“嗯。”
周离骑车回到家,是用钥匙开的门,他还以为槐序去上课了,或者出去玩了,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一道人影背着手站在客厅,遥望外边天空,俨然一个沧桑的高人背影。
“你没去上课吗?”周离问。
“今天没课。”
“那你怎么没来给我开门,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周离好奇。
“我在想,你那条内裤在阳台上挂了快半个月了,一直飘啊飘、飘啊飘,你到底收不收?”槐序依然微微抬着头,望着外边。
“……这就收。”
“不是我苛刻。”槐序憋屈得很,“实在是就它自己挂在上面,你多晾几件衣服也好啊!”
“……对不起。”
周离连忙去把内裤收了,放进卧室,并决定在卧室的阳台上也安一个晾衣杆,嗯,待会儿就打电话联系安装师傅,这件事刻不容缓。
重新来到客厅,槐序已经不再摆出那副高人姿态了,而是蹲着剥柑子。
周离在沙发上坐下来,试探地说:“我下周六就要考四级了,你知道我英语一向很差,到时候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槐序斜着眼睛瞄了他一眼,埋怨道:“你这样不行的,叫你好好学习你不学,一天到晚……”
“你要什么条件?”周离打断了他。
“我话还没说完呢。”槐序皱着眉嘀咕。
“?”
“我想吃哈密瓜。”
“买。”
“我想吃哈密的哈密瓜。”
“有什么区别吗?”
“有,清疆的哈密瓜更好吃,好吃得像是两种瓜。”槐序舔了舔嘴巴。
“版纳的不好吃吗?”
“没清疆的好吃。”槐序说完想了想,“而且要在本地吃才好吃,用车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