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午餐肉的香味和耙软。
郑芷蓝转头问他:“我自己做的,试验了很多次才学会的,怎么样?这次肉用得比较多,清和都不太喜欢,他喜欢吃素。”
周离缓缓竖起大拇指。
郑芷蓝很有成就感,继续说:“鹌鹑蛋也是我自己养的鹌鹑下的,我最初自己孵,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孵不出来,后来我和清和在普州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养殖场,老板很好心,直接送了我们几只鹌鹑,没有收钱。”
“可能是没受精。”
“好像老板也这么说,我听不懂。”
“你养在哪?”
“那边,以前邻居家。”
“哦。”
现在半个小山村就只有郑芷蓝了,这里又偏远,可以说方圆几里的山啊河啊都是她的,没被泥石流冲毁的屋子及邻居们没有带走的东西也都归她了。
上次离开时槐序对周离说,她很富裕。
吃完一波,槐序开始急不可耐的往锅里倒肉,他不讲究什么烫几秒几秒的。
估摸着差不多了就捞起来,管它是没煮熟还是煮老了,全凭缘分。
郑芷蓝祭出了她的珍藏,那是一筲箕蘑菇,长得很大,洗过带着水珠,最大的一片和英语老师的脸差不多大:“前几天下了雨后,我和清和出去转了一整天,捡了好多,很难得的。不知道用来烫火锅鲜味会不会被盖掉,不过还有,明天用来炖鸡,你们看看,想吃哪只鸡?”
周离想起了小时候吃过的山蘑菇,虽然只煮了个蛋汤,依然非常鲜美。
那是爷爷上山看麦子捡的。
他有些怀念。
转头一看,一堆鸡窝在笼中,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
好像很无辜。
周离在找哪只最无辜。
夕阳落山快,彩霞消散得却迟。
饭后天边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