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战死了,所以祂只能走神将的路子。说起来,你想要去天帝山对吗?”
卫渊点了点头。
大羿斟酌言辞,道:“虽然我之前已经说过了,但是天帝山处于十方之外,只是会途径大荒的某个角落,即便是羿全盛,也无法靠着力量去洞穿十方内外,从大荒奔向天帝山,所以,就连见一面都做不到。”
“即便如此,你还想要去冒险吗?”
卫渊点了点头。
“我有事情必须去做。”
“好。”
大羿想了想,低下身子在贫穷的卫馆主搜集的战利品里面找了找,翻找出了一枚令牌,递给卫渊,道:“天帝山是帝俊的行宫,所以,哪怕只是路过大荒,都会有许多的权贵和神灵们去观礼。”
“想要到最前面,需要一点技巧,不能轻举妄动,否则的话,打开阵法,哪怕是我,现在毕竟只有一战之力,未必就能带着你进去,就算是带进去了,也很难活着回来。”
“这是凿齿的腰牌,代表着是凿齿的亲信,可以靠着这东西混进去。”
“啊这,杀了他,然后用他的腰牌混迹去?”
“反正他已经死了。”
卫渊看了看大羿,大羿看了看卫渊。
卫渊提起凿齿的腰牌,系在腰间,想了想,道:
“在哪里?”
“大荒,西域天境。”
西域天境……
卫渊转过头看向西方,吐出一口气。
禹,你等着我。
………………
西北天境。
面容斧劈刀削般,气质硬朗,短发凌厉的天神石夷抬起头。
“所以说,未必是农民和工人。”
祂道:“如果非要找这两类人,那是所谓的教条主义。”
“死板僵硬,不知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