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什么,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可是他几乎立刻察觉到了不对。
林守颐皱眉道:“这是……谁的头颅?”
“是卫馆主动手的吗?”
周围这些老道士也是彼此交流,都没有印象,而这个时候,林守颐发现,旁边的老天师眉头微微皱起,似有所悟,缓声道:“原来是他,这样的话,倒确实是一份大礼。”
林守颐看向他,道:“你知道他?”
张若素道:“不只是我,你们也都知道他的名字。”
老天师屈指叩击了下盒子,道:“徐巿。”
众人面色骤变。
张若素复杂叹道:“可惜啊,我当年两次进樱岛,都没有和他分出上下,第三次见到他,居然是以这样的方法,本来还以为,再过十年,把天师的位置放下,就能解决往日恩怨……”
“两次?”
林守颐望向张若素。
张若素摇了摇头,道:“年轻时候的荒唐事情罢了。”
他想了想,道:“第一次是十六岁,那时我年轻气盛,在樱岛上四处闯荡,专门找那些名气够大的世家派别去挑,最后说七日之内要摘了天皇的狗头,逼得徐巿不得不亲自出手。”
“我不是他对手,受了重伤,不过最后一剑也逼得徐巿第一次回防,也借此机会跳到了鲸鱼身上,趁势远走,第二次,是五年之后,我从澳洲折返,和他交手。”
一名老道人问道:“那一次怎么样?”
张若素皱着眉头,道:
“论道法和剑术,我已经远在他之上,可是最后,祂居然故意打断了三陆的地脉,引爆了太大的威力,我当时重伤之下和他交手,最后也只是勉强活下来,跳入了海中,直接昏迷过去……”
林守颐没好气道:“然后不知道怎么给人捡走了。”
另一名道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