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重点!梁荣膺真想打开她的脑袋瓜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想法怎么这么奇异!
“嗯——你说的没错,我喜欢什么花儿都行,这是我的权利。”
说着梁荣膺转身往回走,他受伤受委屈了,想静静!
田恬看着前边的梁荣膺有点莫名其妙,想想快奔三的男人了,有点儿情绪也正常。
幸好梁荣膺不知道她的想法,要不真会去死一死。
梁荣膺在前面心塞,田恬拿着本子边走边记各种花草的生长情况,完全没事不受影响。
梁荣膺回头一看,人嘴里念念有词,奋笔疾书,忙的忘乎所以。他突然觉得好笑,自己怎么就跟她较起劲儿了,她……
说起来都是泪!梁荣膺什么都不说,就这么慢慢处着,等她哪天开窍了再说。
“在记什么?要我帮忙吗?”
梁荣膺又走过来看田恬在本子上写东西。
“不用,这些东西我简单记一下,回头给他们说一下主子事项。”
花草生长的都很好,打理的也不错!有个别品种对土壤要求比较高,田恬就得另外对花匠们说一下。
和泥土打交道的事,梁大少爷干不来,他只能干瞪眼。
田恬全记录完,才和他一起去车间。
实地查看后,田恬对车间很满意,机器先进,生产的产品也很安全,田恬把改良过的配方交给梁荣膺让他安排妥当,俩人才下山回家。
下午他们到家的时候,胡凛已经被送过来,正在田恬家花园里修剪花草。
单单看他的状态,一点儿都不像个病人,从他修剪花草可以看出,他心态很好。
见田恬和梁荣膺进来,他放下手里的大铁剪,笑着打招呼。
“田恬你好,好久不见!”
田恬被他的良好状态感染,目前虽然不知道他生了什么病?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