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关系不大。
从那以后,他见了黎海都没有好气。黎海不能透露组织决定的内幕,也自然背下了这口黑锅。他自己其实对张德荣很看重,而且还多次请他帮忙。然而,张德荣对黎海始终是不冷不热,认为既然他是当时的考官之一,拒绝自己肯定也有他一份。所以,这次见面前,黎海事先交待我,由我主谈。
“是的,我们想了解一下李一刀的病情。”我笑着说。
“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找他谈?你们也能够判断出的,再说,你们公安局内部没有心理医生吗?”
黎海尴尬地笑笑。
“这个,因为涉及一件案子,不便直接找他谈。”我耐心地说。
“可是他是我的病人,我不能提供病人的情况的。”国字脸的张德荣说着,靠到那张好像随时有可能塌陷下去的旧沙发上。
“老张,你就别那个了,这是中国,又不是美国,没有什么医生要为病人保密的条款,就是有也没有人认真的。”黎海不耐烦地说,“再说,人命关天,大家是朋友才请你帮忙,你也不是第一次帮我们了?”
“话不是这么说,你们公安局又没有心理医生,我说了你们两位能听懂吗?”张德荣脸上挂上一丝嘲讽。
“得了,老张,我不懂,可这位杨先生懂呀,他也是从美国回来的。”
听到黎海说我也是留学美国回来的“海龟”,张德荣来了兴趣。
接下来,我们两人用挟杂了大量英文地名的交谈把黎海晾在了一边。我们谈起了一些留学的情况,特别是我们都曾经参观访问过的地方,不久就很融洽了,张德荣还主动到厨房拿出了自己用中药通大海泡的润喉茶。
黎海则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
“我想了解一下李一刀罹患精神病的原因,”十几分钟后,我把话题转到正事上。
“其实,严格说,不是精神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