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段对话,我感到浑身刺痛,仿佛有手术刀伸进了我的内脏。
我看得很慢,看完后,我合上档案,揉了揉眼睛,沉默了半晌。
“罪犯在心理分析师的循循善诱下坦白了犯罪经过,在我们录音指证下,他没有狡辩,供认不讳,而且在坦白书上签了字。此案经过法院严格审核,判处罪犯死刑,十五天后经过省法院核实,执行判决。”黎海突然停下来,看着我。“杨子,你心神不定,在想什么?”
我抬起头,把档案递还给黎海。我得承认,那份心理医生和陆卫方的对话让我极度迷茫,我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我只好压下自己的疑惑和不安。如果我当时继续思索下去的话,也许后来就不会走那么多弯路,“幽灵谋杀案”就能够尽快告破了。
我说:“事情结束了,不是吗?”
黎海一听,顿时萎靡下来,立即回复到他刚刚进来时的样子。
“是的,结束了,我也以为结束了,直到上个星期……”
说着,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刑警大队队长脸上出活见了鬼的表情,让我觉得有点可笑。
“两个星期前一个深夜,110接到报警,说在一个叫‘夜来香’的夜总会旁边的小巷发生谋杀案,警察和救护车几乎同时到达,受伤的是夜总会的小姐,送到医院后进行急救,六个小时后不治身亡,伤口是一锋利小刀刺穿肺部,死者生前有性行为,而且是性病患者……五天后,在西城区医院附近,一个三陪女受到袭击,女子受伤逃脱,但受到刺激,这位三陪女说凶手从后面袭击自己,袭击的时候嘴里还喊着‘我不能死,我还没有完成任务呀,――’”
我“啊”了一声,赶紧闭上嘴。
黎海心有余悸地继续讲述:“这句话,正是凶手陆卫方的口气。两起案子都引起了我们的密切关注,可是我们毫无头绪……就在前天晚上,又发生了两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