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继续讲述案件的发展时,我在思考这些问题。当然我也不愿意错过他的故事,并时不时打断他的讲述。
“你停一下,那天你在吕副部长办公室里提出了两个可能,就把这个普通的案子硬是引到带政治色彩的大案件上了,我说得没错吧,海鹏?”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我故意引导,而是我的推理把我带向这个方向的!”夏海鹏说。
“嘿嘿,老同学,你就别在我面前摆神探的架子,我们谁不知道谁?按照你的两个推理,你下一步调查的对象就是档案库,对不对?那不正是你的档案所在地?嘿嘿——他们竟然不许你摸那些档案,可是,你是绝对不愿意入金山却空手而归的……”
夏海鹏没有做声。我接着语带讽刺地说:
“再说,你的两个推理根本不成立,骗得了那些官僚,骗不了我吧?私自进入档案库根本不能成为诈死潜逃的理由,至于谋杀,就更荒唐,既然谋杀了他,那么为什么不当时就转移尸体,还等到有人发现呢?老同学,说实话吧,真相是什么?”
我注意到黑暗中的夏海鹏移动了一下,听到他口干舌燥的声音传过来。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隐瞒了真相,但隐瞒真相的原因并不是你说的是我想借机接近档案库,我承认我想进入档案库,找寻自己的档案——但在办案时,我还是以案件本身为重——我这样做是有更重要原因。”
“哦,是吗?”我故意夸张地做出不解的样子问。
“是的,你大概也知道了,这个案件中,密室根本不是一个问题,从常识上我们就知道,所有防空洞都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入口,否则就没有防空的作用了。当然可能在改建成档案库的时候把另外的门都堵死了,可是我从小黄的回忆中发现一定有另外一个门存在,因为他在密闭的档案库中感觉到‘一阵阵阴风’,甚至听到这阴风吹过档案架时发出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