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我一跳,“告诉你吧,我被勒索了!”
他想接着讲下去,却让我一阵紧张。我向他打了个停止说话的手势,他会意地打住话题,五分钟后,我们来到宴会厅外面吸烟室的一角坐下来。由于周局长不让我知道他们的行动计划,我猜测我们同学见面的地方都安装了窃听器。以邓克海身为国家保密机构领导的身份,他受到勒索,情况可能很严重。所以我不愿意在我未搞清楚情况前让周局长的人窃听到我们的谈话,这样很可能会毁掉老同学。好在邓克海也很有经验,并没有多问。我们两人坐在一角,虽然隐隐约约听得见同学们的聊天声,但有一堵墙把我们两人和宴会厅隔开。
“我被勒索。”
“你刚才说了。”我压低声音,故作平静,淡淡地说。
“勒索我的可能是海外的情报机关,甚至可能是美国中央情报局!”
我的心猛跳到嗓子眼上,但我仍然竭力掩饰着内心的紧张。
“他们不公开身份,是为了保护他们自己。这样,无论他们是成功还是失败,都不会成为丑闻!”
“有这个可能。”我点点头。
“可是在我这一方,却是没得选择,或者说是无路可走。”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解地思索着,“如果他们认为你没有退路,只有就范的话,就不会隐藏自己的身份了,这是基本常识,间谍机关隐藏身份去搞敲诈是没有先例的。”
“你的话也许是对的。”邓克海低着头,“也许只是我自己觉得走投无路,他们以我在美国的妻子孩子做要挟,让我为他们工作。”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急忙问。
“两个月前,他们给我三个月的时间考虑,否则——”
“天啊!”我激动地站起来,“你当时汇报了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