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得养你们,北疆的那一票,我也得养。吃喝拉撒的都是钱啊,不赚钱能行么?”
“所以这个规矩得立好。不管他们过来的人是文杀还是武杀,交了银子,咱们就不杀。但是他们要是跟咱们玩小气,那就没办法了,杀之,没毛病。”
“少爷,对于您这个言论过来的两位朋友好像有些不满意。”陈伯笑着说了一句,手也搭在了腰间的锈刀上。
陈乐笑着摇了摇头,“无所谓的事儿,看他们自己要脸不要脸呗。非要对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手,那也没办法啊。”
明明这个场合是很严肃的,可是大家伙在听到陈乐的话后,还是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要说大家伙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个还有情可原。但是少爷您也将自己给归纳到咱们一伙儿,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刘先生啊,千万不要心慈手软。这一路上要是真的赚得多了,我会以您的名义给书院捐钱啊。”陈乐对着前边仍旧在缓慢行走的刘先生喊了一句。
“现在这个世道,恐怕书院那边会有些不受待见。哪哪儿都需要钱,所以咱们也得给书院赚一笔才行。”
“好吧,你是院正,你如何说,我便如何做。”
刘先生轻柔的声音在大家的耳边响起。
而随着刘先生的话音落下,大家周边的这些不停掉落的雨滴,都有了那么一霎那的停顿,接着又按照原本的轨迹落下。
陈乐的嘴角翘了起来,有点意思啊。看来这是生气了,有小情绪了,跟自己又有毛关系?
身为通玄境,不猫家里边老老实实的享福,到外边来胡乱的凑热闹,可不就是活腻味了么。现在的自己既然已经将底牌都掀开了,那就必须钢儿一些才行。
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打咱的主意可以有,但是你必须要承受得起所要付出的代价。要是承受不起,那就趁早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