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隽说道。
陈乐点了点头,“合着这个错还在我身上了,确实在我啊。我得跟刘昭和收一些房租才对啊,大齐,记一下,稍后从他的俸银里扣。”
对于陈乐的做作,刘文隽没有理会。也没有去碰陈乐给他倒的茶,仍旧是那么看着他。
“刘大人,刚刚我说了,当男人其实挺难的。”陈乐又接着说道。
“但凡是自己的孩子,就没有不惦记的。好歹是自己血脉的延伸,怎么可能不管不顾。可是这个家啊,有时候还真不是那么好管理,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刘文隽仍没有做声,那个态度很坚决。
“刘昭和无故旷工,还是这么些天,耽误了好多的事情。”陈乐喝了一口茶说道。
“王司马那边等着我的处理意见,这个事儿,我也得跟您商量一下是不?您毕竟是他的父亲。”
“旷工五日,无非也就是罚些俸银罢了,我刘家出得起。”刘文隽开腔了。
陈乐却摇了摇头,“错了,刘大人,错了。虽然您管理着咱们乾元帝国那么多的官员,可是这次的事情,在您以往的经验里是行不通的。”
“刘昭和是我保举上来的,他干得好是应该应分的。做了错事,那么我这个保举人就得担着责任。您可能会看在同为世家的份儿上,按着旧例来处理。可是我却要严格要求我自己,不允许任何对不起帝国的事情发生。”
“这次花魁大赛的事情很重要,皇城的民众重视、娴妃婶婶重视、皇帝叔叔也重视。就因为刘昭和没有将自己的工作交接好,出了一些纰漏。这个就是工作犯了错,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罚。”
“那也无妨,大不了巡城司这个差事不做也罢。”刘文隽更加无所谓的说道。
陈乐同样再次摇头,“错了,大错而特错。因为您没明白我说话的意思,您的旧例不管用,得按照我的规矩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