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防着他。”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有心算无心,你输定了!”
黑子落下,燕云权的白子溃不成军。
他额头冒出虚汗,心头有些慌乱。
“照着长治兄的说法,幽州我回不了,难道连兵权也要交给燕云同吗?我注定要继承燕家的家业,以及燕家的兵权。”
凌长治正色道:“你若是想继承燕家的兵权,那就留在京城,好好干出一番事业。当然,你也可以放弃京城,回幽州。在你父亲和舅舅地支持下,只要安全无虞,数年之后,你自有本钱继承兵权。
说到底,仕途和兵权,你只能取一样。毕竟,你们燕家是军武世家,同我们凌家耕读传家,有很大区别。燕云同选择留在幽州,常年行伍,是明智地决定。”
“长治兄言下之意,我来到京城,错了?”
凌长治喝了一口茶,“此一时彼一时,你来京城当然没有错。只是局面变化太快,如今云权兄正处在人生抉择路口,你可要想清楚,到底该怎么选择。或许现在看来是正确地选择,多年后事实证明其实是错的。也有可能现在看起来是错误地选择,多年后却得到意外收获。”
这话说得,等于没说。
燕云权更愁。
凌长治挑眉一笑,“云权兄就是太贪心,什么都想要。”
燕云权咬咬牙,“长治兄如果处在我的位置上,当真不回去?”
“回去做什么?”凌长治似笑非笑,“你认为有你父亲和舅舅地支持,你这个时候回去,就能争得过燕云同?你真以为燕云同是草包,面对你的竞争,毫无还手之力?”
燕云权沉默不语。
凌长治给他茶杯里面续水,继续说道:“云权兄啊云权兄,你有没有想过,筑阳县主将唯一的儿子留在上谷郡,她哪来的自信和胆量?就不怕唯一的儿子被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