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也不迟。”
柴隶庸把注意力放到男人身上,“小崔爷,许久不见还是如此喜欢多管闲事。”
崔家收到请柬,崔含听说言府请了翡翠楼的大厨,这才主动请缨出面来应酬,不过目前为止还没见到她的人。
崔含和柴隶庸是两种性格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温暖如春,一个冷若冰霜,一个嚣张跋扈,一个内敛绅士。
“您这么说,我也不好说什么。”
崔含礼貌含笑,一身剪裁合体的浅灰色西装,富有学问的黑色眼镜,他的存在能让人感到舒服。
柴隶庸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手上的力度很大,“小崔爷,人要有自知之明,不是你的,就不要企图拥有。”
两人之间的谈话,相互明白。
崔含忍着疼痛,依旧保持儒雅的姿态,“同样的话,我也送给少帅。”
目光交替,是冰与火的碰撞。
柴隶庸甩手离开。
宴会果然是无聊,柴隶庸烦透了。
他穿着醒目的军装大步流星的离开热闹的前厅,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抽烟。
这个时代,能出席大场面的只有大太太,姨太太们是不能随意抛头露面的,否则,那就是乱了规矩。
大太太站在言格身侧,言格稀罕儿子,亲自抱着,一会儿亲一下。
她心里嫉妒的发狂,还不能发作。
“老爷,我生两个女儿的时候,也没瞧见您如此重视。”
言格心想,那能一样吗?
女儿生了就是赔钱货,以后也是别人家的,儿子就不一样了,儿子才是传宗接代的苗苗。
他心口不一,表面上永远都过得去,谁也不惹,谁惹也不在乎,“有吗?当初我不是也宴请宾客大摆宴席吗?都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拉倒吧,您知道是女儿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