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脸色铁青,杀人要是不犯法,她一定一刀杀了他。
“少帅,我有必要在强调一遍,我不是女支(ji)女。”
还是那句话,柴隶庸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孟海棠也错一点上,那就是她太倔强了。
强壮的手臂托起的细腰扛在肩头,朝她屁股响亮一拍,“你就是我的女支(ji)女,我一个人的。”
军靴大步流星的走远,任孟海棠小拳头挥舞在他的脊背。那感觉就如同小猫伸出猫爪抓人,柴隶庸全当成她撒娇。
“开车,去我的别馆。”
司机惊讶于下去的是陈爱玲,上来的是孟海棠。他提醒道,“少帅,陈小姐怎么回去?”
哦,差点忘了陈爱玲。
柴隶庸此时此刻的心情大好,“送完我们你再回来送陈小姐回督军府。”
孟海棠就想,像柴隶庸这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还行,让他来如此有情调的地方手握刀叉吃那么一丁点食物,怎么可能?
原来是陈爱玲带他来了,那就完全说的通了。
“少帅,你和未婚妻来吃饭,半路带我走不觉得欠妥吗?”
“谁同你说爱玲是我未婚妻了?”
这次轮到孟海棠呆住,“整个富城的人都知道。”
柴隶庸把孟海棠搂在怀里,那滋味别提多美,“全富城人都知道,偏偏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陈爱玲是她姨妈家的独女,小时候闹饥荒,姨妈留下最后一口气把她送到柴家。说起来,他们算是从小青梅竹马的兄妹。
后来慢慢长大了,柴隶庸的父亲死于兵变,他继承父亲的军队,并且名声做大,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柴隶庸的名号。
他性情多变,杀伐决断。这些年女人虽多,但督军府里好生供养的女人就只有陈爱玲。柴隶庸也的确对她宠爱有加,几乎有求必应。所以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