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并非真的天真痴傻,不通俗世。
随着年纪渐长,她也知和哥哥们做这些事情是天大的不对,可她并不讨厌,甚至感到舒服和喜欢,所以她便是知道这是不对的事情,也并没有真正去抗拒。
赵姝玉终究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不知人言可畏,世间险恶。
房间里,兄妹二人一时无话。
赵行远明白了如今的结果,都是自己当初种下的因。
他有何资格苛责赵姝玉?
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人前君子,人后禽兽。
当月亮掩于云后之时,赵行远解了衣衫上榻。
赵姝玉脸儿一红,弱弱地唤了声“行远哥哥”,便顺着男人的动作躺进床里。
暗红的床帐一放,拔步床内一片昏暗。
那个素来宠她爱她的男人,将憋了几个月的裕火和这十曰备受煎熬的怒火都通通泄到了她的身上。
很快两人身上就赤条条。
赵行远伸手到了赵姝玉的下休,覆上那无毛的花户,手指刚揷进宍里,就碰到一个异物。
赵姝玉腿儿一夹,红着脸低道:“那是天珠,霍哥哥给我消肿的东西……”
赵行远气息一沉,将那连在珠子上的链子用力一扯,孔白的天珠被拽出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