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兄妹离开了赵府,却并没有离开锦州。
严宝儿不仅没有被兄长遣送回盛京,反而在严锋位于锦州的住处落了脚。
一个有心放飞自我游山玩水,一个怀着别样心思故意纵容。
那严宝儿三天两头就来赵府探望赵姝玉,待赵姝玉身子大好后,便约着她出门游玩。
赵家的男人们虽不大乐意,但想到赵姝玉也没什么特别交好的闺阁小姐,又兼赵行远的书信里特别嘱咐过,礼待严家大小姐。
便也没有阻拦赵姝玉赴约严宝儿。
只是在严宝儿主动上门时,赵慕青和赵西凡极有默契地外出有事。
那严宝儿在赵姝玉面前叹了几次“与帅哥无缘”后,便将赵慕青和赵西凡抛之脑后。
而从中渔翁得利的,是看起来不苟言笑,不假辞色,甚至不近女色,人人都觉得最不可能的严锋。
表面上是盯着严宝儿不乱搞事,实际上,不论是在赵家还是在外面,但凡有机会,这男人都会拘着赵姝玉弄一弄。
在赵府时,严宝儿偶尔累了在里屋午睡歇息,就在那一门之隔的外面,严锋都会撩开赵姝玉的裙子,迫着她撅着屁股给他顶。
或是他坐在椅子上张开腿,让她背对着他,她被他钳住腰肢一下下往他的肉棍上坐。
他坐凳子,她坐他,就这般掩人耳目又胆大包天地偷情弄穴,有几次还险些被人撞破。
赵姝玉推拒不了这行事强硬的男人,又怕惹恼了他,被揭穿拈花宴的事情。
再加上暗里偷情着实刺激,短短一刻钟,她都能被严锋操泄两三次,渐渐的也被弄出了些滋味,一回生二回熟后,也不是那般抗拒。
且说在赵家两人都能寻着时机偷偷淫弄,出门游玩便更加肆无忌惮。
那严宝儿也不懂此间人情世故,有些端倪在她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