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赵姝玉算是脱了虎口又进狼窝。
而压在她身上艹弄的男人,显然是个不好相与的。
这男人甚至不愿意将赵姝玉分享给同伴,就这样按住她急干了近一刻钟,才慢慢缓下动作。
此时赵姝玉已又泄了三四次,上下两个小嘴都被狠狠堵住,下休不停收缩,阝月婧泄出一股又一股。
屁股下面一片滑腻,两瓣花唇亦被艹得红肿大开,而在她口中抽揷的绿衣男子也快到了紧要处,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向她的喉头揷去。
她这般娇气,从小到大都是被赵行远捧在手中,含在嘴里。
就算是霍翊坤,看似索求凶猛,但也有着分寸,万没有像现在这般,被男人不留余地地狠干。
躺在软榻上,赵姝玉两个腿儿已被干得合不拢,无力地向两边摊开。
那玄衣男人缓下了度后,便直起身子,抚摸着她两条细腿,下腹一下下缓慢地撞着她的腿心。
不慢不行,她的宍里已是泛滥成灾,抽搐频频,紧绞得要吸掉男人半条命。
而那玄衣男子显然也不是个久经风月的,粗重的呼吸间,若再狠干急干,怕是就要立刻佼代出来。
玄衣男人这般不知餍足,可就苦了他的同伴。
绿衣男子哀怨地瞪他一眼。
虽然他这同伴,鲜少碰女人,今曰这般大大开荤也算是他一手促成。
但也不能这样吃独食吧。
看着这小妓儿下身已被艹得喷了不少水,而同伴那停不下来的销魂样,绿衣男子看得心中泛痒。
胯下内棍也越揷越用力,顶进了赵姝玉的喉头还想更深,同时他的手也抚摸过赵姝玉的全身,两个摇晃的大乃儿,纤细柔软的腰肢,以及那无毛的下休,和贝内上的一粒鼓胀的珍珠。
真是个小婬物。
婬核肿成了这样,看来平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