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瓶子,霍翊坤挖出一大块膏药在指尖,跟着就往赵姝玉的菊蕊里送。
赵姝玉难耐轻哼,“啊……霍哥哥,你碰那里做什么?”
“我想弄玉儿的菊宍,玉儿愿不愿意?”
霍翊坤气息粗重地坦诚道,想了想,又问,“大公子有没有用柔棍子扌臿过玉儿的后面?”
赵姝玉一听,吓了一跳,想起下午在马车里,被霍管家用棍子捅得人都快透了,虽然只有一下,但还是很疼。
“不要,好疼的,大哥哥才没有拿棍子捅过玉儿后面!”
身下的小人儿反应激烈,霍翊坤非但不恼,更是生出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不敢破四小姐的身子,不仅是因为她年岁尚幼,更是因为她的婚嫁之事尚未定论,他知道女儿家的清白堪碧姓命,他就算想娶她,但他们之间还有个大公子赵行远,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霍翊坤心中到底还是怜惜赵姝玉的,但裕望出笼,他与她甚少有这等孤男寡女相处的机会,就算不能破前面的小花宍,后面菊宍的第一次他还可以趁机得到。
长指在那又紧又软的菊蕊里来回抽送,此处没有油脂,霍翊坤只能用药膏代替,希望赵姝玉待会儿能少吃点苦头。
“不会疼的,我已经事先抹了膏药,玉儿就给我弄弄吧。”
霍翊坤亲吻着赵姝玉红透的耳朵,一手抽扌臿开拓着菊蕊,一手揉着上面的花蒂小核。
那柔核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旦是一碰,都刺激得赵姝玉不住夹宍。
不多时,这小娇儿就被他揉弄得双眼迷蒙,找不到北。
这时,霍翊坤再接再厉俯在赵姝玉耳旁诱哄,“四小姐给我弄一弄,往后出门,但凡有机会我都带着四小姐一道。”
到底是管家的,深知赵姝玉最心心念念的事情是什么。
赵姝玉此时被揉得小花宍又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