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ncent道。
“所以,如果非要说欧阳宁是想要害人,也是主观上的东西,很难有确凿的证据,她只是催促项目组的人赶紧回县城这点和阻止大家回村里救人上有些异常,但也确实都有说得过去的理由。”
“所以,你是觉得论迹不论心,欧阳宁即使有害人的行为,也不该被追究责任。”柏苍垂下长长的睫羽,神色莫测。
vincent有些无奈:“不是我们想不想追究责任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追究责任的问题。”
所有的怀疑都没有证据。
柏苍靠在病床的枕头上,淡淡地笑了笑道:“你出去吧,我知道了。”
看着他那微笑,vincent莫名打了个寒战:“老大………。”
柏苍闭上眼,眼下阴翳与脸上笑容愈发漫不经心:“辛苦了,去休息吧。”
这样平静的柏苍愈发让vincent觉得不寒而栗。
.他不敢多说什么,还是转身离开去忙了。
......
柏苍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无意识地敲击着被子,眼珠子泛着诡冷的光。
此时,门口忽然传来欧阳宁温柔又有点不安的声音:“哥,听说你醒了,我能进来吗?”
“嗯,进来吧。”柏苍抬起眼皮,眼角微挑。
欧阳宁立刻进了房间,见柏苍难得地对自己露出笑容,她受宠若惊:“哥。”
“把门扣上,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柏苍微笑。
苍白的面孔因这温柔的笑愈发显得俊美到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