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个年龄和层次都是最要紧的事。
薇安.刘轻敲着扶手,抬起眼看向柏苍:“后生可畏,我倒是挺想知道的,那位忽然出现的姓陆的华人独立董事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前段时间在股市里吞下那么多货,不是一般人啊。”
如果不是那个独立董事忽然参了一脚,他们在董事会的大佬们不会输得这样狼狈,如今是大势已去。
她自然也是留不下来的,她要留下来,等着她没好果子吃,所以在发现舆论风向不对之后,她就准备好了这一天。
她要体体面面地离开,哪怕咬碎银牙把所有在公司能得到的好处都给了peter换一个体面!peter已经承诺了让她顺利离职。
“我有一个朋友,他手里有一个小对冲基金,后来他听说我们普瑞被人做空,他觉得很有意思,这是个赚钱的机会,可惜资金不够……。”柏苍斯文地笑了笑,在她对面坐下来。
他轻按了下鼻梁上的无边精致眼镜:“刚好有一位姓陆的投资人挺看好他想法,所以就帮忙抄了个底,一不小心就成了独立董事。”
薇安.刘紧绷着唇角看着面前的男人,说得这样轻描淡写。
可坐到这个位置,谁都知道这“轻描淡写”的金融战里面多少勾心斗角,惊涛骇浪,一不小心就是尸骨无存。
“柏副总的这个朋友,不会就是你自己吧,对冲基金的幕后话事人……呵呵呵……金融游戏玩儿得不错,董事会的人招你进普瑞的时候,你上面的人知道你是只不择手段的吸血鬼吗,他们不怕引狼入室啊?”
薇安.刘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讽与嘲谑、厌憎。
在她看来对冲基金背后的都是玩儿金融游戏的渣滓,说得好听是投资者,其实还不是靠玩弄和做空宰杀企业赚钱的吸血鬼!
“你这是违反规定的,你这种人怎么能入职我们普瑞,我要向董事会检举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