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搏动声,尤其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暖味道,像拥有奇异的力量,能驱散他心脏里的黑暗和冰冷。
他忽然启唇,含住她脖颈一小片细小的皮肤,就像大兽咬住自己喜欢的小兽慢慢厮磨。
温念白有些羞赧,强忍着敏感纤细脖颈的奇异战栗,但却没有拒绝他的拥抱与需索,只反手轻轻拍着的脊背。
怀里的男人这一刻,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脆弱。
好一会,柏苍才松开那个拥抱,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等我回家,我可能会回来晚点。”
温念白笑了笑,羞赧地捂住自己脖子的吻痕,弯着漂亮的眸子:“好……多晚都等。”
她挥挥手,送他离开,俏脸泛出一点微红。
只是这时候,他们并不知道,差点一点,就真的太晚了……
……
雷茵白提着菜回来的时候,听到温念白说庄思懿被送走了,还不客气地骂了一通。
不过在看见她胸口的那一枚胸针后,她倒是气消了点,嘟哝:“哼,这还差不多。”
温念白失笑:“妈,你这也太见钱眼开了吧,这东西那么贵重,我肯定要还给柏苍的。”
雷茵白戳戳她脑瓜,没好气地道:“你说什么呢,我是觉得这女人肯定很喜欢这东西,不然不能从疯人院跑出来都戴在身上,给了你还偷偷拿走,结果这下好了,这东西真不归她了,这不解气么?”
随后,她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戳戳温念白脑袋:“你是不是傻,小柏让你留下这家传的玩意,说明是真的对你挺上心的,你退回去,人家怎么想。”
温念白沉默了一会:“妈,以后的事儿,谁说得准呢?”
成年人的世界里,一见钟情也许不过是见色起意,天长地久,也许更多是权衡利弊下的决定。
她依然还是相信爱情的,却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遇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