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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取了眼镜,就这么把她按在怀里从脑袋一路亲到脸,又亲到脖子,最后落在唇上。
温念白忍不住缩着脑袋:“哎……还没……没洗脸。”
今晚的柏先生有些幼稚,像在给她盖章一样,可今天她又在外头跑了一天,头发和脸都不干净!
“拿破仑远征回来之前,给约瑟芬皇后去信,交代她不必沐浴洗澡,因为那时候的……荷尔蒙的味道最浓,最动情。”男人咬住她的小耳朵淡冷地道,可动作又炽烈又精准。
温念白被亲得迷迷糊糊的,眼睛水汪汪又似蒙了雾气。直到小肚皮一凉,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按坐在凳子上,靠着墙壁被掀了衣服。
她顿时有点慌,抬手揪住埋在自己身下的人的头发:“别……别在这里!”
柏苍被她揪得头皮有点疼,抬起眼看她,舔舔天生猩红的薄唇:“换地方?”
温念白瞧着身前的男人,他随意穿着大t恤,身上还套着一件supreme和某奢牌联名的棒球外套加休闲居家长裤。
他柏苍木色的乌发没有一如平时那样梳在脑后,而是柔软地垂下来,落在眉梢眼角上。
这让他看起来像个刚毕业的漂亮得过火的大男孩,挑着精致的眼尾,正直勾勾地瞧着她,眸里隐着一点潋滟水泽。
温念白被迷得差点直接躺下来,把自己当盘菜就怕这位祖宗没享用开心。
好在……
“咕噜噜!咕噜噜!”她露在空气里的白花花小肚皮很给力地更委屈地叫了起来。
嗯,你们不饿!本肚皮饿!
然后……
压着她的那位,肚子再一次不客气地背叛了主人的意志也跟着“咕噜噜”地应和了起来。
空气里又有一秒的静默,温念白忍不住蜷在他怀里笑得浑身发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