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只需要扔进洗碗池,明天早上会有阿姨来清理。
柏苍勾起潋滟的唇角,轻按眼镜:“要不要我陪你沐浴?”
“不要!”温念白对他做了个促狭的鬼脸,转身就端着碗筷走了。
柏苍很遗憾地摊手。
温念白去泡澡之后,他却起身走到窗边,拿出手机,选了个号码,拨了出去。
“你还敢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极有磁性却冷硬异常的声音。
“嗒~”
柏苍点燃细长的烟,修长的手指随意地地把玩着手里的zippo火机,轻笑一声。
“啧,火气这么大,怎么不找个人泄点火,这种怨妇的样子冲我发火,倒像是我没满足你。”
容飞扬差点没恶心得把手机给扔出去,没好气地冷嗤:“你少来恶心我,要发骚别冲着老子来,该冲谁冲谁去!”
柏苍对着玻璃缓缓吐出烟雾:“是吗,但我觉得你不会喜欢我冲着那个‘谁’去的。”
容飞扬顿时觉得心口堵住了,念白……
他岔开腿坐在床边,脸色瞬间阴郁:“drug,你他妈大晚上专门来恶心老子是吗,滚!”
说着,他就要挂电话。
“也算是吧,我有个忙要你帮。”柏苍一点不怕他挂电话,轻描淡写地道。
容飞扬愣住,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要我帮你的忙?”
柏苍看着窗外的夜景,淡淡地道:“嗯。”
容飞扬几乎被他气笑了:“艹,上次打架没干翻你个混蛋,给你脸了是吧?”
这不要脸的混蛋,怎么说得出口,叫他这个死对头帮忙?
柏苍轻笑:“是啊,所以,听完了,再决定要不要干翻我,怎么样?”
容飞扬听着他可刻意地在‘干翻’两个字上轻佻地笑,顿时忍不住骂:“……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