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作为前辈的建议,是让你假装没看见,毕竟做兼职这种事情,员工手册上只是禁止上班八小时,但下班没有禁止。”
吃完碗里的这一筷子菜,她也给他夹了一块多汁的排骨:“不然得罪了你的上司,你就算把这件事捅出去,上层的高阶主管可能会把你的上司叫过去询问,顶天是对你这位上司会有些疑虑,但只要她工作里没有大失误,就不会有事,而你……就会被踢出公司。”
她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而且兼职这种事,阶段性的,只要很快结束掉,又不影响本职工作,对这位上司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笑了笑,喝了一口酸奶:“当然,你这样的地主家的少爷,也不会在乎在不在这间公司做的,所以,你自己决定吧。”
想威胁她,就凭他这嫩茬儿么?
她先一剪刀给他咔嚓下来。
看着温念白温柔到冰凉的讥诮眼神,季舒嗓子眼里堵了堵,你说他要多喜欢面前的人吧,其实也不至于。
那天晚上舞池里的神秘‘妹妹’和后来校园宣讲上惊艳的‘小姐姐’都只是一点勾起男人兴趣的导火索,但后来更多的是——不服气。
男孩子还没有长成男人的时候,又是一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那种男孩子,很容易炸毛。
当然,也有现在面前女人与他身边小姑娘截然不同的成熟冷静的魅力,以及她身上那点特殊的‘劲儿’。
那是他在其他女人那里没有看到过的,哪怕她人前人后两副样子除了让他气得牙痒痒的,可也莫名地抓人目光。
大男孩还年轻,像草原上刚成年的年轻狮子,虽然有了漂亮的鬃毛,但依然没有毛没长齐,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巧遇的美丽母狮子有些吸引他。
可他太年轻,太生涩,还没有感觉到对方到底哪里吸引自己,只是血肉里多出来了原始的焦躁和不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