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疑惑。
跟对方道:“你等一下。”
再捂住话筒,问钦博言:“什么?”
“电话是跟你喝咖啡的朋友打过来的吧?”
“嗯。”
“你让她先过来一趟,别说我在。”
“为什么?”屈赞不解。
钦博言轻嗤:“不敢吗?”
屈赞就更莫名其妙了。
为什么不敢?
这是以为他在跟人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难怪呢。
可他君子坦荡荡!
遂将捂在手机话筒上的手拿开,跟对方道:“有点事你先回包间一趟,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
对方大概说好的,屈赞挂掉电话,将手机放在桌上,执杯喝咖啡,脸色不大好看。
又是两厢沉默。
过了一会儿,门突然被人自外面推开,一脸急色的女人自外面进来。
“钦少。”
“宫小姐。”
“钦少”是进门来的女人叫的,“宫小姐”是屈赞叫的。
前者是有些急的,后者是有些意外的。
只有钦博言稳得很。
似是料到女人会来一般,徐徐侧首,一脸清冷地看向进门来的女人:“果然是你。”
然后起身,朝边上让了让,一副让女人进去坐的样子。
“我记得你是我的保镖吧?我又没有安排你的工作,你应该没什么忙的,那么急着离开做什么?”钦博言朝宫千暮做了一个请进去坐的手势。
对,来人就是宫千暮。
见他这般,宫千暮秀眉微拢:“钦少能出去一下吗?我有些话要跟钦少讲。”
“不能,”钦博言回得快且干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讲。”
屈赞一脸莫名地看着两人。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