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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父皇睡着了。
一定不能让父皇知道。
不知道能不能晾干?
她看弟弟的尿布她母后经常晾晾就干了。
试试吗?
她一边望着身侧的男人,一边在被褥下,悄咪咪往他那边挪了挪小身子,然后抬起一条小细腿,将那里的被褥扛起来,让那块打湿的床单露在外面。
这样是不是就是晾了?
可,不行,腿抬得好酸哦。
没坚持一会儿,她就受不住将腿放了下来。
又改成两腿曲起来,一腿翘在另一腿上、跷二郎腿的姿势,将被褥拱顶起来。
可没坚持多久,觉得两条腿都酸,她又只得捋直了。
怎么办?
小手摸摸那里,还是湿湿哒。
又想起夜里她拍胸脯保证的话,她鼓鼓腮帮子,又委屈地瘪瘪小嘴。
忽的眼睛一亮。
对哦,弟弟!
将弟弟抱到这边来,她睡到弟弟那边去,明天早上父皇肯定就觉得是弟弟尿的。
反正弟弟才半岁,又不会说话。
嘻嘻嘻,她可真聪明。
这般想着,她就轻轻地、缓缓地爬了起来,呲溜一下滑下床,也顾不上穿鞋,就赤着小脚丫绕着床尾来到床榻的另一边,踮起脚尖看睡在父皇这侧襁褓里的小不点。
小不点睡得好香呢。
她悄咪咪掀开被褥,想将小不点抱起来,却发现自己细胳膊细腿的,而且自己太矮了,床榻又有点高,很不好抱,也抱不动。
哎呀,好急哦。
她又去搬了一个小凳子过来踏脚。
踩在上面,这回够高了。
却还是不行。
抱是抱得动,就是只能抱一会儿,且抱着下不了凳子。
不能把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