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的样子,她应该没事,只是去了哪里。
然后,他也听到他父皇出声问了静嬷嬷:“太后呢?”
静嬷嬷回:“回皇上,太后娘娘在恭厕。”
他便放了心。
在恭厕也好,最好能迟点回来,恭厕在偏院,可远离前院这片是非之地。
这时,一王府家丁端着托盘急急进来,给花厅里又送了两壶热茶。
转身离开之际,瞥了一眼步封黎。
步封黎会意,却并没有看他,只看向另一处,但所看的角度,刚好让此人在他的眼角余光里。
此家丁以手中托盘为掩,另一只手快速比划了一系列手势。
步封黎心口一撞。
【接到我们的人急报,皇上已调集了五万大军待命。】
此消息如同平地惊雷,轰得他耳边一嗡。
调集了五万大军待命?!
待命做什么?
打仗?自然不是!
是对付他!
所以,这是已经知道他要逼宫吗?
还是说,打算先揪出青柠,然后再以莫须有的罪名,踏平铲除掉他的四王府?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如此一来,他逼宫的胜算几乎是零。
对方五万,他只有五千,就算加上外面的一万五千人,也才两万。
最最重要的是,对方五万是常年训练,而他的这些是多年归农,临时操练才几日。
所以......
他瞳孔一敛,要立即停止!
不能打无把握之仗,亦不能做无谓的牺牲。
更不能自己亲自制造让那五万大军镇压围剿四王府的机会,让原本的“莫须有”变成“师出有名”、“天经地义”。
见即将酉时,他大步出了花厅。
几个盯人的,自是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