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了一声。
大概是难以置信,又上前一步,细看了一眼,当确定看清是何事时,更是脸色大变、震惊愕然:“这......这是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难道是......花柳?”疾相瞠目结舌。
其实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但他觉得不可能,就想着或许是其他什么恶疮。
可青柠这般气愤的模样,让他又不得不怀疑是这个。
青柠咬牙:“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疾相汗。
“真......真、真是花柳吗?”
“不然呢?你竟然是这般肮脏腌臜玩意儿!”
“不是,”疾相甚是莫名,“这......这跟微臣......”
本想说跟他有什么关系,又觉得此话不妥,便没有说完,但意思其实也很明显。
青柠冷瞥着他:“别说你身上没有!”
“微臣真没有。”
恐青柠不信,说完,也掀开朝服的前摆,卷起裤腿给她看。
青柠自是知道没有。
继续冷哼:“你肯定是治好了,用的什么药,还不速速给哀家!”
“没有,微臣真没有,若是治好了,也有疤不是,你看微臣这腿就不是生过恶疮的呀。”
青柠没做声,抿着唇坐在那里,脸色阴沉可怖。
疾相抬袖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又卷起起另一条裤腿给她看:“娘娘真误会微臣了,你看微臣的腿上一个疮都没有,若娘娘不信,也可看微臣的那里,据说得了花柳,那里最严重,会溃烂。”
青柠:“......”
让她看他那里?
呕!
别恶心她!
见他放了裤腿,作势就准备解朝服的腰带,青柠吓得不轻,连忙冷喝住他:“快给药给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