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是惊叹他的聪明，而是惊叹他的大言不惭。

“步封黎，你的人设彻底ooc了。”

“什么？”

“就是，你真香了！”

“香？”步封黎怔了怔，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的袍袖，“我香吗？”

青柠笑：“香，真香。”

......

钦博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青柠正教步封黎拍照和录像。

逮着机会，青柠拍了好多两人的合照，自己手机里存一些，他的手机里存一些。

接起电话，青柠才知道是钦博言，便用口型告诉了步封黎。

步封黎伸手将她的手机接了过去。

青柠汗，以为他要接。

谁知他只是点了免提，又将手机还给了她。

小样儿，玩得溜啊，还知道免提。

钦博言开口就问宫千暮在哪里，为什么上次换过来一个男人？

青柠很不喜欢钦博言每次都咄咄逼人的语气，自是也没好口气回。

“还说呢，还不是你踩到凤袍了，撕了一截，就无法跟我那身衣服等值了，所以，就换成了别人。”

“那现在你要怎么把她换过来？”钦博言问。

青柠有些无语。

她现在还没想过要换回去呢。

“是不是她穿那件凤袍，你穿那个男人的衣服就可以？”见她不做声，钦博言又问。

“嗯，理论上是的。他的衣服在你那里吗？”

“不在，那个男人很讨厌，我让他换衣服，他不换，我几个保镖都不是他对手，当天他就跑了，我派人到处找他，都没找到。那现在，你回来了，他是不是就回去了？他会不会一直穿着身上的那套衣服？如果他穿着那身衣服回去了，那怎么办？”

隔着手机都能听到钦博言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