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者杖责五十,重者杖毙至死。
她现在这个样子,还受得住五十杖吗?
横竖是死,她心一横,对着他的背影道:“擅闯酒窖奴婢已经说过了,是过来扫地,酒窖是王府的酒窖,奴婢要扫一月的是王府的地,奴婢自然要进来扫,事先又没有人告诉奴婢地窖不用扫!至于冲撞王爷、打碎酒坛,也是奴婢控制不了的,奴婢若是控制得了,也不会从台阶上摔下去。”
步封黎脚步顿住,回头,面露意外。
“所以,你还有理了是吗?”
“王爷也可以以理说服奴婢,或者告诉奴婢,奴婢说的哪一点是没理的,毕竟奴婢白痴,不明示便不懂。”
步封黎:“.....”
有些难以置信,他转过身,袍角轻荡,又行至她跟前。
垂眼睥睨着她,目光深深浅浅地打量。
“你说什么?”
“奴婢说,请王爷以理服人,还有,奴婢白痴,请王爷将理讲明白点。”青柠也不惧,反正开了那个口就已经豁出去了。
步封黎愣了一下就笑了,怒极反笑,森冷的,带着嘲弄:“让本王以理服人?怎么?你不服吗?”
下一瞬,又笑意一敛,一字一句,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本王告诉你,本王就是理!”
青柠眼睫轻颤。
他就是理?
对哦,他就是理,他就是天,他就是一切,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要杀要剐,都是他说了算。
“既如此,奴婢无话可说了,那就请王爷干脆杀了奴婢吧,烦死了!”
她是真的烦了,穿过来后就没过一天人过的日子。
死了指不定还能穿回去了。
步封黎俊美如俦的脸上再次露出震惊的表情,凤眸微眯:“你说什么?”
这是今日他第二次问这句话,同样因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