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头疼不已。
今天晚上,阴差阳错的,她把他抓个正着,看来,是时候把事情摊牌,说个清楚了。
南宫谛也低头审视她,见她神情似乎有所松动,微微一笑,绕过她就要离开。
卿亲亲连忙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太子哥哥,不许走!”
南宫谛转身。
“你要是走,我就哭给你看。”卿亲亲抿着嘴吧。
南宫谛:“……”
这大晚上的,她若是真的一嗓子哭出来,还真是麻烦。他倒是不担心会暴露,怕只怕整个宫中都会被她这么一哭,闹得不得安宁,到时候惊动各宫,就不太好了。
想了想,南宫谛终于顿住了离开的脚步。
“行,我不走了,你想说什么,说罢。”说着,他转回去,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卿亲亲看他如此自由自在的样子,心里更是来气。
她气冲冲地走到南宫谛面前,昂起小脑袋:“我问你,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偷我的书稿?到底安的什么心?”
南宫谛失笑:“我何曾一而再再而三偷你书稿了?方才你明明也看见了,我是来送书稿的。”
“胡说,我才不信!白天的书稿若不是你拿去了,此刻怎么会在你手上?”
况且,白天的那种情况,南宫焉突然进门,她根本来不及收拾书稿,若不是书稿刚好不翼而飞,结果也少不得被南宫焉发现,到时候也是一桩麻烦事。
如此想来,书稿失踪,反而是一件好事。
从这个角度去想,那个偷书稿的人,说不定还跟卿亲亲站在同一边,继续深想下去的话,这个人的动机就有意思了。
卿亲亲不是没想过这一层,只是白天没见到人,她推测也没有用。
此刻南宫谛就坐在自己面前,事情就好办多了,当然,一切还是需要他自己交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