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先问问,上官邵麟究竟对我了做什么?”
上官邵麟脊梁骨渐生寒气,心中暗叫,该不会是又失败了?他回神,无辜对上官文杰说,“爹,长姐一定是疯了。”
上官文杰注视上官邵麟几秒,内心也认同是她疯了,“他是你弟弟,他能对你做什么啊?就算是他做了什么,也都是我的意思,如何?”
你的意思?熊孩子的锅,果然背后有个宠溺的家长。上官海棠不怒,反而可怜他们一笑,“老头子,原来你才是幕后黑手呀。下毒害我,差点失去名誉,又差点失去性命的人,原来是你?哇哦,你这给人当爹,当到这种地步,也真是棒棒的呢。为你鼓掌!”
什么毒害?上官文杰被她的话,弄得一阵糊涂,“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候命人去害你?侯爵府,是那么轻易让外人进去的吗?我看你的脑子一定是坏了。”
“没有?那你为何要去承担上官邵麟背地里做的事情?”上官海棠指着上官邵麟道。
“邵麟做了什么?没有证据,你别在家里撒泼。”
“证据吗?”上官海棠忽然奸险一笑,眼底泛着煞气,“证据在军营呢,那个叫沈生的人,还有那个叫老毛子的打手,需要我命人押送过来,把他暗地里谋害我的事情,全部摆在你眼前才肯相信是吗?老头子。”
搬出军营来,言外之意就是温乾寒也知道了这个事情。那么调查结果不会有错。上官文杰蓦然收起了愤怒,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上官邵麟,“邵麟,究竟有没有做过伤害你长姐的事情?”
“我?真心没有,爹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上官文杰死不承认,还反驳之,“长姐,真有那个证据,怎么不带着姐夫,带着证据一起来找我对峙啊?就她一人来,摆明就是报复我接管了蕊心斋。”
“呵,小兔崽子,我要是想报复你,何必等这么久?当日死里逃生归来的时候,早就该去打你一顿,教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