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以及讽刺的话,让宫博勋气红了眼。
男人像是突然想到某一点,嘴角得意的上扬,“白忆暖,你刚才虽然没有回应我,但是也没有反抗不是吗?说明,你的身体是诚实的!”
白忆暖目光淡漠,“刚才我的不反抗,是六年前欠你的!况且一个吻罢了,你以为我真会当成一回事,为谁守身吗?不过就是当被狗啃了一口!”
六年前的事,算起来的话,的确是她算计了他一次。
其实,她也没想到事情的结果会是,宫爷爷把他带去了国外,而且一去就是六年!
四年的牢狱之灾,对她而言算是煎熬!
那么对一个事业上有野心的男人,让他去国外,恐怕不压于她坐牢吧!
宫博勋额角的青筋凸起,“白忆暖,你果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能挠得男人的心痒难耐,又能一盆凉水泼下来,让人怒火攻心,但是恨又不是那种恨,是恨而不得的那一种。
这个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一个矛盾的存在,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就在男人看着女人,还想对她做一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白忆暖平静的心,掀起了一丝波澜。
这么晚了,会是谁在敲门?
“妈咪……”
门外传来白奕安的声音。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但要是被安安看到她和一个男人以这样的姿势,同处一室……
“宫博勋!”女人叫道。
眼看男人不以为然的样子,白忆暖说道:“你好不容易回国,不会还想被爷爷遣送到国外,继续深造吧?!”
“六年前,你是我的弟妹,六年后,你也说了,你跟宫家没有任何关系。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爷爷会做主,让你嫁给我!”
“那你要不要赌一赌?”
宫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