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就是不知道这边上的院子卖不卖……”
能一直跟丰丰他们做邻居就好了。
“你不问问怎么知道呢?这两天先收拾,收拾好了再慢慢打听,我看旁边院子里一直有人进出,应该有人住着。”
周末整整两天,两个人都耗在新院子上,不曾想,忽略了周末好好的家不回的大小姐。
星期天晚自习,座位滚动后,薛玉环正好挨着祝丰丰,跟柳霞一左一右坐在祝丰丰身边,看着失踪两天的人,气不打一处来。
“哎,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每天哼哼哧哧的,真属猪啊?”
“你闭嘴,柳霞,我不说你,你别以为我是怕了你,有本事你考过我!”
“那我还真没本事,有本事你考过丰丰啊,就知道欺软怕硬,你也就只会哭,每次都当自己是红楼梦呢!”
这时候的孩子,课外书有限,四大名著几乎是家家户户口耳相传的启蒙范本。
“你……”
眼看着薛玉环又要哭了,祝丰丰连忙安抚,顺便不忘掐了右边的柳霞一把。
“好了好了,都是一个班、一个宿舍的,你们俩至于这么一见面就掐吗?柳霞姐,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了?”
“知道了,知道了,只要有些人不要再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我才懒得去浪费唾沫星子。”
“……”看看不服输却又无法辩解的薛玉环,再看看跟个斗胜公鸡一样的柳霞,祝丰丰头疼的趴在桌子上,从桌肚里掏出历史书扣在头上,挡住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眼神。
这两个人,真的有种欢喜冤家的感觉,如果不是性别不对,说不定真能凑一对儿。
说起来,柳霞姐过了年就十八了,按照村子里的习俗,确实早就该说对象了,柳霞姐……祝丰丰真没发现她跟哪个男生关系亲密的。
“柳霞姐,你觉得我们班哪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