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靠自己?”
林宜不解。“他好歹是牧家的三爷,当初建立的关系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他留在国内还能活动一些,跑去国外,这边的人一旦被我完全笼络,他还有什么卷土重来的可能性?”应寒年
向她解释,她没有身在牧家,很多关系她并不明白。
林宜能听明白一些,这个牧华弘是不甘心被留在海外,还想借机图谋些大的。
“呼——”
林宜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似在感叹着什么。
应寒年靠到她身边,低眸睨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怎么了?”
林宜被他这个动作弄得下意识往外望了一眼,见没人才道,“我本以为你得到牧家后就能顺风顺水,没想到还有隐患在。”
好像永远不得太平一样。“这有什么,哪个身在高位的身边没点人上窜下跳,能跳起来才有意思,跳不起来也不过就是一堆臭虫老鼠罢了。”应寒年满不在乎地道,“再说,我既然坐到这个位置,什
么大房三房的我都已经不放在眼里,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这倒也是。
牧羡枫再不甘,牧华弘再图谋,牧家也在应寒年的手中了。
“更重要的事?”林宜被勾起好奇,抬眸看向他,“是牧家最高决策人走马上任的庆功会?”
在她上辈子的记忆中,应寒年办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庆功会,声势浩大,让全世界都知道牧家迎来新的主人。
他的嚣张,简单直接,也起了特别震憾的效果。
应寒年三个字,震惊国内外。
应寒年搂着她笑笑,不置可否,只问道,“留下来做我女伴?”“我真要回去上课了,而且我怕露出蛛丝蚂迹被人发觉,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希望牧子良的遗嘱就是干干净净的,她希望应寒年的位置就是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