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好了。”应寒年冷着脸推他一把,“等我成了最高决策人,你和苏美宁我会慢慢收拾!”
“你妄想,应寒年,我警……”
牧羡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走廊的另一端传来尖叫声。
两个男人转过头去,就见一个女佣慌慌张张地从走廊那边跑过来,应寒年给身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刻冲向前将女佣拎过来。
“怎么回事,乱叫什么?”
牧羡枫脸色冰冷地问道。
女佣满脸慌乱地道,“出、出事了,老、老爷子……”
老爷子?
牧羡枫同应寒年的脸色俱是一沉,转身快步朝着老爷子的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开着。
地上倒着很多人,全是律师,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应寒年沉着脸走进去,弯下腰搭向一个人的颈部,还活着,只是晕了。
“爷爷呢?”
牧羡枫摸向床,床上的被子被掀开一半,可上面一丝温度都没有,显然是很久没有人躺过了。
“不、不知道……”女佣慌得直摇头,吓得眼泪都掉下来,“我只是来送早饭的,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这些人倒了一地。”
“把老爷子的保镖都给我叫过来。”
牧羡枫冷冷地出声,下意识地看向应寒年,在他脸上寻找蛛丝蚂迹。
难道又是应寒年搞的鬼?
“……”
应寒年面容冷峻,令人看不透彻,他直视向牧羡枫,薄唇掀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你就怕成这样?老爷子刚要立遗嘱你就下手。”
“我还怀疑是你下的手。”
牧羡枫道,说完,他似想到什么,连忙翻找起抽屉,看有没有遗嘱的迹象。
保镖们一个个进来,见到这一幕,全部愣住了,他们谁也没听到房间里的动静,怎么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