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转头看他,见他脸色都青了,不禁凉凉一笑,“你急什么。”
“我还不急?”
再不急他就要被三房压死了。
要是以前就算了,现在他尝过出风头的甜,哪肯被压下去。
“人爬得越高,摔得才越惨,二少爷,到时你享受战果的感觉才更爽。”应寒年说着,球杆挥出去,将球挥出去,稳稳进洞。
听到这话,牧羡光眼前一亮,“你有办法?”
“二少爷,你就只管高高兴兴地参加订婚典礼,送上祝福就行了,其余的事我会安排。”
应寒年道。
有他这一句话,牧羡光松了口气,几步冲到他面前,挡住他挥杆。
应寒年看他,牧羡光抬起双手就搭到他的肩上,认真而感慨地道,“寒年,自从母亲死后,我是真担心你会被三房拉走,还好你一直在。”
“……”
应寒年黑眸深沉,看不出什么。
“你怎么对我,我心里有数,你就是我牧羡光的兄弟!只要有我在一天,我绝对保你荣华富贵不愁!”牧羡光郑重其事地道。
他是真的认了应寒年。
“……”
兄弟?
话还是不要说太早,毕竟将来有他哭的时候。
应寒年看着他,没有说话,神色再平静不过。
这一次,应寒年是准备一次性搅乱整个牧家,不会再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
他不想再拖下去,舍不得林宜再像上一次一样,偷偷在躲在马路对面等他,那样的画面,一次就够了。
……
订婚典礼的前日,牧羡枫出院了。
他坐在病床边,看着两个女佣替她收拾行李,一向温和的脸并不太好看,嗓音沉沉的,“林宜呢?”
自从他住院以来,都是林宜陪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