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种事情很正常,人的感情不会一成不变,你没必要苛责自己。而且……他们的情况本身就很特别。”
“其实他对我一点儿都不好,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可能人就是犯贱吧。”宁皎依捂住了眼睛,“你看,他为了我生死未卜,我却在想着另外一个人,我真是全世界最不要脸的女人了。”
“别这么说自己。”白晓听着宁皎依的话,不免有些心疼,“感情本身就是不受主观控制的。而且——我并没有觉得他对你不好。”
宁皎依被白晓说得怔忡片刻,“什么意思?”
“我说,我没有觉得他对你不好啊。”白晓很耐心地将刚刚那句话重复了一遍,又在后面补充:“相反,我觉得他对你挺好的,他为了你,心甘情愿地消失了。虽然我自己没有经历过这种临床案例,但是我知道,如果一个人格不愿意消失,其实是很难真正康复的。但他这么久都没出现,应该是自愿消失的吧?”
宁皎依:“……”
白晓又说:“他应该是认为你更爱这个人,不愿意再阻拦你们,所以选择了成全。”
“每个人有不同的表达情感的方式,他或许不擅长语言表达,但是他选了最直接的方式让你开心。”白晓为宁皎依分析着傅定泗的心理活动,“可能对于他来说,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开心,而不是把她强留在身边。这样的境界,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的。当然,爱情不分高低,可能他用的方式也不是你最喜欢的。”
宁皎依也是第一次听白晓说这种话。
之前她不知道,白晓竟然能把这些事情看得如此透彻。
宁皎依捂住眼睛,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其实她现在纠结这些已经没有用了,那个人是自愿消失的,
他本来就是副人格,这样消失之后是再也没有可能出现了。
宁皎依想,她已经错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