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钟的时候,他总算爬了起来。
他心情烦躁,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心跳得很快,深呼吸也没有用。
傅定泗去冲了个澡,然而出来的时候,情况也没有任何好转。
这种胸闷气短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
傅定泗甚至都想抽烟了。
不过,酒店禁烟,他也没有去破坏规则。
傅定泗没开灯,就这么坐在黑暗里坐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纽約天亮。
朝阳升起,今天纽約的天格外地蓝,阳光明媚,周围的建筑熠熠生辉。
可惜,他却无心欣赏。
傅定泗站在落地窗前,盯着对面的天空看了一个多小时。
一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
这个时候,小腿已经有些麻了。
傅定泗走到书桌前拿起了手机,低头一看,是傅启政的电话。
傅定泗接起电话:“哥。”
傅启政:“起了?”
傅定泗:“嗯。”
傅启政:“你先吃个饭,八点半或者九点直接到医院就可以,我在这边等你。”
傅定泗:“你不用特意过来,忙工作就好。”
傅启政:“我得先跟eddie医生了解一下情况,行了,你路上小心。”
跟傅启政打完电话,傅定泗走到衣柜前开始换衣服。
晚上没睡好,傅定泗精神不太好。
吃早饭的时候原本想喝咖啡的,但是怕影响到一会儿的催眠效果,便忍着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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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傅启政已经先一步到了医院。
有些事情,他得先跟eddie医生聊一聊。
如果傅定泗在的话,可能聊起来会不太方便。
eddie医生跟傅启政认识多年了,一见他过来,便猜到了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