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声更是歇斯底里、此起彼伏。
那偌大是动静,便是连酒楼外街道上的人们,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我听得出,这是‘觉罗亲公爵’觉罗永业的声音。”
“还有‘唔那侯’唔那鹏达的声音。”
“我的天啊,这这这、这酒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但我之前看见顶楼有一个窗子、露出个少年模样的人,对着觉罗亲公爵一行人等招了招手。”
“然后,觉罗爵爷一伙就、开始尬然赔笑,一路从街那头尬笑着纵马来到了酒楼门前……”“呃,那也就是说,是那个不知名的少年,让堂堂公爵、侯爵之尊,哭天抢地的求饶喽?”
“嘶,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与此同时,酒楼包厢内,少年挠了挠耳朵,“够了,吵死人了。”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犹如神魔谕令,让前一刻还哭嚎求饶个不停的众人,齐刷刷的静默下来。
“你们之前竟敢祭出玄罡、意图反抗,看来,是对我提出来的解决方案很不服气啊?”
“那好,我现在决定改变玩法了!”
沈若辰用那睥睨天下的目光,逐一的扫过每个人,而后,一字一顿道:“依旧是由我来喊个底价,你们执行拍卖。”
“不过这会拍卖的‘货物’,便不只是他们几个而已了。”
“而是你们在场每个人的性命,以及,你们背靠着的汴清王国的存亡!”
“啊?”
听到这,就连城主努尔千龙都不淡定了。
他原本还以为,自己再不济,也能有选择置身事外的权利。
谁曾想,就因为觉罗永业等人一时的跳腾,竟换来了将他这位城主、乃至于整个汴清王国的命运,都押上了“拍卖席”……“妈了个巴子的,老子算是被这帮坑货给坑惨了啊!”